“爺爺,唐天背后的煉丹師,可以煉制清虛煅魄丹!”
喬子卿又重復了一遍,“他已經從我手中拿走了夜烏藤,就等于是答應了這場交易……”
她快速的把自己與唐天的約定說了。
“這怎么可能?!”
喬伯典聽完,很是不可思議,“連我們三大煉丹圣地的煉丹師,都無法煉制清虛煅魄丹,唐天怎么……等等!
你知不知道,他背后的煉丹師究竟是誰?”
喬伯典無比清楚,清虛煅魄丹的煉制難度究竟有多大。
越是精通煉丹,就越是明白煉丹一道究竟是何等的深奧與玄秘。
即便有現成的丹方,可在不同的煉丹師手中,煉制出的丹藥也會有著不小的差別。
藥材煉化的順序,火候,乃至于煉丹的手法等等,這些才是極其關鍵的。
差之毫厘,謬以千里!
喬伯典篤定,如果唐天背后的煉丹師真的可以煉制清虛煅魄丹,那此人絕不是籍籍無名的散修!
“這……”
喬子卿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喬伯典陡然皺起眉頭:“你不知道?”
“我跟唐天達成約定之后,就在暗中監控他的手機通訊。”
喬子卿說道:“我原本是打算通過他查出那個煉丹師的身份,再踢開他,直接跟那位煉丹師接觸。
但是我沒有想到,唐天從頭到尾只對外打了一個電話,而那個電話的主人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……”
說到這里,她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忐忑。
因為她到現在都還不確定,唐天究竟有沒有跟他背后的煉丹師聯系過。
或者說,這究竟是不是唐天所布的一個局,只是為了空手套白狼,從她這里拿走夜烏藤。
喬伯典眉頭緊皺,沉吟道:“看來,唐天此人行事縝密,他很可能一直在防備著你。”
喬子卿點頭,她早已看出來,唐天極其難纏。
此人不但膽大包天,并且實力深不可測。
若非如此,喬子卿早就已經強行控制住唐天,也不至于要跟他交易了。
“唐天還在山陽?”喬伯典突然問道。
“在!”
喬子卿當即肯定的說道:“我已經暗中做了安排,如果唐天要離開,絕逃不過我的眼睛。”
“通知唐天,讓他來見我。”
喬伯典沉聲說道,“我要親自會會他。如果他說的都是實話,那就是我喬家的貴客。
可他若是想空手套白狼……”
他沒有說完,但是話語中的殺機,卻已是展露無疑。
喬子卿立刻應道:“是!”
“還有。”
喬伯典又說道:“通知你父親,讓他……做好向盧家投降的準備。”
喬子卿神色一變,終于默默的點了點頭。
看著孫女離開,喬伯典的眼睛瞇了瞇,隱隱閃過一道寒光。
如果唐天背后的那個煉丹師,真的可以煉制清虛煅魄丹,那一切都好說。
但是,假如說唐天真的是想空手套白狼,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。
身為聚神境強者,又有著家族深厚的底蘊傳承,喬伯典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讓唐天無聲無息的死去。
哪怕唐天的背后還站著段升這個聚神境強者,也救不了唐天!
……
與此同時。
在城市的另一端,盧家同樣也在談論著唐天。
“你是說,喬家那個丫頭,幫助那個叫唐天的小散修從庫房中帶走了一根夜烏藤?”一個中年男人皺眉問道。
這人是盧家的現任家主,盧才安。
“此人不僅帶走了夜烏藤,并且還對我展露出了殺意。”
盧迎風咬牙說道。
回想起自己被唐天一掌轟飛的場景,他就忍不住心中怒火中燒。
他從來都對于自己不凡的天賦而極為驕傲,甚至同齡的修煉者他都從來沒有放在眼里過。
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在唐天面前,他竟然來一個照面都沒有走過。
如此巨大的反差,讓他簡直難以接受!
“按你所說,喬子卿的反應足以證明,她知道喬伯典中了毒。”
盧才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,“這個時候她不想尋找解毒的辦法,反而不惜與你撕破臉,也要幫唐天拿到夜烏藤……
難道,這夜烏藤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功效?”
在說話間,他不禁看向了一旁的主位。
一個身穿旗袍,盤著發髻的婦人,正在主位上閉目養神。
“母親,那夜烏藤……是否還有其他特殊之處?”盧才安不禁問道。
這個婦人,正是盧才安的母親,也是盧家的聚神境強者,方文春。
聽到這個問題,方文春緩緩睜開了眼睛,說道:“夜烏藤除了用來煉制蘊神丹之外,就只有一種用法,毒藥!
喬伯典只要不想死的太快,就不可能服用夜烏藤。”
“那……”
盧才安再次皺眉,狐疑道:“莫非是我們多慮了,唐天拿走夜烏藤,與喬伯典之間并沒有關系?”
“不管他們要做什么,喬伯典都必須要死!”
方文春陰冷說道:“計劃立刻提前,唐天他們不是強行帶走了夜烏藤嗎,這正給了我們一個完美的理由。
召集人手,立刻前往喬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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